Nha cai uy tin tel “多则一月,少则半月,我必有消息。”庞统认真的看向魏延:“阆中大营有我们的细作,会定期送消息过来,如果我真出了事,便立刻发兵,倒时阆中必乱!” “孟将军,我们这是去哪?”眼看着越走越偏僻,管家利令智昏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,刘璋再怎么样,也不会往荒山野岭去走吧,不由的停住了脚步,警惕的看向孟达。 “恐怕是!”点点头,统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将士,沙哑的声音仿佛从风中吹过来的一般:“散开,注意警戒!”
虽然富有益州,但刘璋基本上一直都是处在一种缺钱的状态下走过来的,就像一个穷吊丝突然之间有了一条财路,哪管什么可持续发展,只知道不断往自己怀里搂钱,不管周围人死活,到最后惊觉不妥的时候,已经为时已晚,原本站在他身旁的人,已经渐渐离他而去。 在陈到的带动下,倒是挽回一些颓势,船只顺流而下,甚至救出了几条船,加入了他们撤退的队伍,而江东水军似乎知道对方的目的,也没有强逼,只是不紧不慢的缀在他们后面,收拾着战果,一旦有人掉队,这些江东水军就会如同恶虎一般扑上来,顷刻间将掉队的船只吞下。 “岳父病了?要不我陪夫人去一趟?”刘璝有些讶然道。
“嘭~” “将军,对方除了粮草,没有带任何辎重,营中的木兽还算完好,但那些弩车尽数被毁坏,不能再用了。”偏将飞奔而来,向庞德禀告着营中的情况,显然对方也没把握在带着辎重的情况下能够逃过关中兵马的追击,因此将所有不必要的负担都留下了。 一直到了夏口,就在陈到准备登陆之际,一支船队从斜刺里绕过陈到的残兵,将他们挡在夏口外面,对方人数不多,但陈到身边,到现在,也只剩下数百人挤在二十多艘小船上面,想要突破对方,显然不太可能。
“一个刘璝,张任能够压得下来,但在此之前,刘璋自己做的孽太多了,王家、赵家、谢家,这些人之所以没有立刻暴动,是因为在军中,缺乏一个足够分量的人,张任能够压下军心,却压不下众心,这法孝直在贾诩那老狐狸身边待了几年,学会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!”说道最后,庞统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。 “算不得新消息,其实早在半年多前,蜀主刘璋突然开始推广均田制,效仿吕布在冀州的作为,不断从世家手中夺取土地,而且手段比之吕布还要下作,吕布至少事出有因,而且处事有法可依,利了百姓,而刘璋却只为一己私利,处事不公,百姓也得不到实利,搞得整个成都怨声载道,世家敢怒不敢言,到最近,刘璋越发昏庸,世家主动降税之后,百姓眼见告发无利之后,不再主动告发,刘璋却暗中买通一些刁民告状,小弟感觉蜀中恐怕要出事,特地星夜兼程赶回荆州,将此事告知兄长。”诸葛均沉声道。 或许刘璝本事不及张任,但若论资历和战功可不比张任少,甚至论资历的话,比张任还高,但被排在张任之下,却从未有过半点怨言,这样一个人,绝对算得上忠臣了,此刻却直呼刘璋的名字,很显然,刘璝的立场此刻已经摆明了。